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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十七年十二月十九日 早上
剛才做了個夢,夢中我問自己該去看精神科了嗎?
事情是這樣的,這天我又到醫院了,我妹在這裡我來看她,匆匆忙忙的趕到時已經中午十二點了,電梯好慢啊,於是我乾脆改走樓梯,雖然要爬到七樓對我而言有點累,但我還是決定爬樓梯,好難得啊這趟爬上來卻臉不紅氣不喘的,在偌大的醫院繞啊繞的,終於找到我妹了,她正在用午餐,看不清楚她的樣子,只見很多人都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,面前一個餐盤,就安安靜靜的吃著,我來了,妹抬眼看看我,以眼神跟我對話。
護士小姐看到我,跟我說,剛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,說打我的手機都沒人接,是我弟打來的,沒說要做什麼,我說我手機忘了帶,那我回去看看什麼事。
於是跟妹講一聲,我打算先回去再過來,走到電梯口,我遲疑著要坐電梯還是再去走樓梯,就在無人的電梯,門將要關上的那刻,我決定坐電梯,搶在門關前把門擋住讓它從新開啟,被我這麼一擋,電梯有點秀逗了,我要往下,它卻只能先往上到最高樓18樓,才能再下來,而電梯在動時,那個門關不上。
待在電梯裡,看著電梯緩緩的上昇,突然想起一件事,妹不是走了嗎?那我是到醫院看誰?我是帶誰來醫院看病?我當初抱來醫院的是誰?我剛在跟誰講話?如果那真的是我妹?那當初,我親手送入火化場的那個人又是誰?
這好像驚悚片、鬼片裡面常看得到的情結,我以為我看到的是真人,其實一切都只是我自己放不下的想像,一切都是假象?或著我該自己去看看精神科,看看是我還沉迷在當初走不出來,還是什麼的。
還在疑惑著,電梯來到十八樓最高層,陸續有人進來要下樓,但當大家都在電梯裡時,電梯又不動了,門連關都不關,就這麼停在那裡,正當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辦時,不知道從哪蹦出一個頭戴鴨舌帽,穿著白色好似工人打扮的人,趕著大家走出電梯,接著他對電梯三面鏡子潑上一種黑色的液體,做了些動作讓我覺得他是在修理電梯,然後大家又陸續回到電梯內,接著電梯又如常的運作了。
電梯的速度好快,我忍不住再問自己,這是真的嗎?接下來我就醒啦。
最後,請大家不要被我聳動的標題嚇到,以為我最近真的壓力大到要去看精神科了,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有趣,就連作夢時,也能清醒的記得、質疑事情的邏輯,沒有被夢境牽著走,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我也常質疑,對人、對事、對物,這似乎已成為我生活中一種必要的本能行為,沒辦法絕對的說好或不好,對或不對,我只知道,有時這對我處理事情,面對問題會有幫助,但有時一些不必要的遲疑思考,也會產生,我沒辦法阻止自己這種反射性的行為,但我會拿它來朝積極正向的方式使用。
為我喊聲加油吧,我現在需要一股力量,來穩定我的心性、情緒,支持者我往前走去。希望我有幸再遇到這股能量。感謝閱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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